千年之恋
2012-01-03 来源: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作者:王琳 责编: 浏览:3

  穿越千年时空的隧道,有一个金色的国度,它叫唐,有一种文体见证了它的兴衰存亡,它叫诗。我爱上唐诗,也便恋上那个朝代的春夏秋冬,那个朝代的悲欢离合,那个朝代的爱恨情愁。

  早莺争着暖树,新燕啄着春泥,乱花迷了人眼,浅草没了马蹄,这是唐朝春的清丽。漠漠水田飞起白鹭,阴阴夏木啭着黄鹂,荷风送来香气,竹露滴出倾响,这是唐朝夏的静谧。银烛秋光,轻罗小扇,冷照着画屏,飞来了流萤,明月照在松间,清泉流在石上,这是唐朝秋的恬适。似吹来了春风,开了千树万树的梨花,雪儿耐不住寂寞,穿越了庭树,散作了飞花,这是唐朝冬的温馨。

  恋上唐朝的春夏秋冬,便恋上一次次绮丽生命的轮回,置身一个个别样的世界。 

  唐王朝的爱里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承诺,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执着。唐王朝的恨里有“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幽怨,有“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的愤懑。唐王朝的情里有“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的痴迷,有“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唐王朝的愁里有“江水流春去欲尽,江谭月落复西斜”的怅惘,有“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的凄苦。恋上唐朝的爱恨情愁,便恋上一种情思,恋上一种境界,恋上对生命真谛的诠释。

  流连于那个气象恢宏,姿态横生的朝代,我恋上李白的潇洒飘逸,恋上杜甫的沉郁顿挫;恋上韦应物的淡雅,恋上李商隐的幽美;恋上“元白”的平易,恋上杜牧的清丽;恋上柳宗元的简峭,恋上李贺的瑰奇。他们以“骨气端详,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的创作倾向开启盛唐诗歌的帷幕,也以细致敏锐,落寞与苍凉,唱响晚唐的余音。恋上唐朝的文人骚客,便恋上一种风格,恋上一种精神,恋上对历史变迁的感悟。

  穿越千年时空的隧道,追寻一个金色的国度。恋上那里的山,那里的水,恋上那里的虫,那里的兽,恋上那里的人,那里的情,连同恋上那个金色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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