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红楼
2011-03-27 来源:管理学院 作者:王婷 责编: 浏览:2

  昨晚躺在床上,睡不着,但是有点惺松。脑海一直深藏着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人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或者这个问题太大了,应该给一定的环境和范围,那就现在,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今天,阳光很灿烂,承认昨晚有个美梦。

  春天里,周围的一切安静却生机勃勃地在滋长,土壤里还有冬的寒意却也禁不住暖风的吹浮,阳光牵起一片片草地,微风轻轻地吹开了花苞,在笑容里娇气地绽放着。

  花草草的世界里,总让我有读《红楼梦》的冲动,每时我都不顾时间不顾地点的读她,她就像一位老朋友,我就这么疯狂疯狂的迷恋她。

  考研的自习室有些强烈的压迫感,高度的警觉和耐力让时间过得飞快,速度和效率谁都在追赶,而我却在红楼梦的世界里闲暇畅游,自得其乐。强烈的反差让我有点愧疚,而此刻我不知取舍。

  总是在自己认真想去干一件事的时候,会伸出许多旁根错节的事,就像此时此刻的紧迫的考研复习和深爱的《红楼梦》,让我一下子就找不到重心了,一下子就觉得什么都完了,一下子就想着要放弃了,很无奈这样的自己,不能一心一意地干好一件事,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要躲避放弃似的。

  阳光仍旧明媚,风吹过,光影晃动,疏影横斜,理不断的思绪不知所属,然而却搁着厚厚的压抑。

  想起香菱来,她本来是甄士隐家的千金大小姐英莲,偶然得了空空道人和癞头和尚的一番话,就不幸被拐走了,从小不知父母是谁,不知身世来历,不知姓甚名谁,只是被一群烂心肠的人买来卖去。怪得她生的好,又乖巧伶俐,天真率性,得了一处不错的人家讨去做妻子,一生的苦难即将结束,却不幸又被耀武杨威逞强拔扈的薛藩抢了去,便不得已进了薛家做了小丫头,后来又跟着进了贾府。因为香菱不知身世又不知姓名,时常被众小丫头及小姐们笑弄,她从不理会,也从不自叹自怜。她天真爱笑,心地善良,人也勤快,深得众人喜欢爱戴。她素来羡慕钦佩贾府的小姐们的书香才识,有机会就央求黛玉教她学诗作词,好心的黛玉送她几本诗书,她便感激不尽,如数家珍,没日没夜的背诵了来,让黛玉评评她的心得造诣。黛玉让她作首诗,她满心欣喜的作了来请教,一有不好她就要重新再作首来,她学诗作诗就连走在路上、呆在河池边、人在梦里都是诗,学了诗又央求学词学赋,她的痴情惹得大观园的小姐们笑话却也深是赞叹,并邀她这个小丫头进了诗社。香菱还学过女红,学编织等。她的天真烂漫,痴迷其中,乐在其中,这样难人可贵的姿态,这样一个活脱脱好女孩,总是牵起我许多的喜欢和钦佩,每当自己忧愁烦闷时,想起她来就只觉自愧不如了。

  昨天问身边的一位同学: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只是淡淡地说:没有什么是最重要的,只要值得就好!” 

  值得就好,值得就好,可是值得的并不都是有价值、可取的啊?!

  儒家文化里的红色思想,一直为许多文人墨客所推崇: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得志就要行天下之事,治天下之道,评天下之理,不得志则就将满腔报复和一身的才华都寄于山水之间,去放浪形骇,去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样的思想,这样的“值得”,我曾经那么的赞扬喜欢过,然而今天我却觉得这样的思想太过于自我,有点逃避现实极端行事的意思,这样的值得到比不上香菱用她的’,她的’,乐观快乐地追求自己的梦想,不弃不离,活得也更精彩灿烂。比起那样的红色思想我却觉得天下兴亡,匹夫有则更值得。

  抬头看看天,阳光仍旧明媚,却不似先前那样的厚,那样的重。

  我仍旧不能回答自己“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这个问题,但是隐约却觉得心里净透了许多,不应再闲暇自乐,不应躲避眼前的一切。

  挣扎再三,还是合上了心爱的避风港——《红楼梦》,并不是结局,只是另一种美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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