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拜读过季老的文章,其中一篇描写的是季老与他的猫的故事,读后特别感动。季老先后养过三只猫,与季老感情最深的那只猫叫“虎子”。季老从来就没把虎子当做一个动物来看待,他与虎子之间是平等的,彼此之间就像很要好的朋友。一般猫是不跟着人出去遛弯的,可是当季老被一些事所困扰想出去散心时,虎子就好像能读懂季老的内心似的,悄悄地跟在季老的身后,陪同在他身边。当季老停歇之际,它会静静的伏在季老的脚边,默默地陪伴着他。
每当这时,季老的内心总会感到暖暖的,甚至对虎子产生一种感激之情。而当虎子调皮的在季老的稿纸上撒尿时,季老也只是笑笑,将稿纸抖净,晾干,却怎么也舍不得打它一巴掌。即便是遭到家人的嘲笑,季老也不在乎。就在虎子弥留之际,季老显得格外焦躁不安。因为猫类即将离开世间时,就会离开自己的主人,找一个没人能找的到的地方,静静地离去。季老害怕这一天的到来,所以,他的视线内必须出现虎子的身影,倘若看不到它,季老就会着急的四处去找。
说实话我对动物从来没有产生过像季老对他家虎子那样的感情。我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欣赏他们,这也只是对于那些很小的动物而言。至于那些大点的动物,我可不敢用“欣赏”两个字,用“观赏”也只能是对于动物园的那些动物而言,至于动物园范围之外的,就全凭感觉了:看着那些面善的,温顺的大点的动物,路过之时还敢“四目相投”;但是,对于那些看上去有点“凶神恶煞”的大一点的动物,狭路相逢之时,我也只能是“侧视之”,并“另谋他路”了。
之所以不敢亲密接近动物是因为与一些动物产生过不愉快的回忆。记得小时候家里养过几只很大的公鸡,这时候说很大,放在那时应该说很大很大。因为那时候年龄小,个子也矮,那些公鸡有的能达到我的大腿那么高,只要它们展翅轻轻一跳,超越我是绝对没问题的。在这些公鸡中,绝大多数是“和平主义者”,有几个可以说很“温顺”。但是,有一只却是一个“战争分子”。无论走到哪都是趾高气昂,流露出藐视一切的眼神,看他同伴中哪个不顺眼就狠狠的啄上一口,狂傲的不得了。每当这时,我就气愤得不得了。因为公鸡都被围在篱笆里面,所以我还是不畏惧它的。于是屋前房后的四处寻找竹竿,准备好好教训它一番。费了好半天的工夫终于找到一根竹条,估计长度能够着它,就把竹条伸进篱笆内,照着那个“霸权主义”就是一顿狂打,边打边说“再让你神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他的时候其他的公鸡也吓得东躲西藏的,但当我打完之后,它们似乎明白了我的用途,都静静地看着我,一副感激的样子。那时的我别提有多高兴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大英雄。
可是,由于逞一时之快,却怎么也没想到我差点为此付出惨重代价。那天放学回来,家里没人,正准备放下书包出去玩耍时,却听到篱笆那边乱哄哄的,回头望去,正看到那个“霸权主义”展翅飞出篱笆的雄姿。它出来之后就直冲我来,我当时吓坏了,扭头就往屋里跑,它在后面紧追不舍,我进屋后顺手准备把门关上,谁知它在我关门的一瞬间挤在了门缝,我拼命关门,但是它的羽毛很滑,嗖的一下就溜了进来。我们都知道,好斗的公鸡如果要袭击人的话,一般都是先啄人的眼睛。它拍拍翅膀,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就在它跳起来的一瞬间,我吓得喊了一声,并顺手抄起一个勺子,胡乱挥舞着,它似乎很愤怒,好像带着一种复仇心理似地毫不畏惧地继续进攻,我吓得“啊啊”乱叫,幸好此时父母及时回来把它赶了出去,我才没有受到伤害。不过从那起对于那种蛮横的公鸡,心里总有一种畏惧感,虽然表面依然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
对于狗,我是从小就害怕的。小时候只要看到他们露出尖尖的牙齿,伸出长长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或者是听到他们喉咙里发出的那种战斗前的警告声时,我就吓得不得了。再加上偶然看过两只狗撕咬的场面,害怕自己哪天也像那只战败的狗一样被咬的遍体鳞伤,心里更是加剧了对狗的恐惧。以至于走在路上听到路人的钥匙链响都要回头看看是不是谁家的狗断了链子跑了出来。记得有一次,走在路上,迎面跑来一条狗,我以为它是冲我来的,吓得“啊啊”的喊个不停。结果,吓得那条狗快跑到我面前了,又掉头跑了回去,也引得路上的人都朝我这看,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我感到特别不好意思,低着头赶紧走开了。
现在好多了,因为我知道有些狗你越是怕它,它就越是狂傲,见到那种狗时,你就鼓足劲,冲它大吼一声,并假装要弯腰捡石头打它,它就会吓得赶紧跑开。对于那种看上去杀伤力不是很大,攻击我的概率也不是很大的狗与我狭路相逢时,我就会装出视而不见的样子从它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不过心可在砰砰的跳个不停。
与鸡、狗做了冤家。可笑的是前些天给父母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却告诉我家里养了一只小狗,现在有手掌那么大了,叫“小虎”。他们知道我怕狗,特别提醒我说这种狗很温顺,不咬人,并且强调它是那种长不大的小狗,让我不必担心。我听后哭笑不得,没想到父母都把我的冤家请进家门了,看来以后我得试着与我的冤家做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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