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同我一起,不辞而别
2010-03-25 来源:管理学院 作者:杨康 责编: 浏览:4

  关于这个时代,太过纯粹,太过直白。纯粹得哪怕一个眼神都会包含功利欲望的索取,直白得连虚伪的铺垫都懒得架设,赤裸裸的直抒胸臆中表达着急功近利的诉求。

  在这个真实得过火的年代,暧昧竟成了不可多得的感情……
 
  暧昧与压抑无关,跟挑逗绝缘,它的背后却投射下一个关于矛盾影像的大大背影,二元矛盾对立,这样的解释吧。面对还是逃避,表白还是含蓄,确定还是模糊,在不经意间这些成了感情里信笔的涂鸦,然而却有精确和微妙的分寸把握,其实暧昧绝对是件智慧的事情。

  游走的暧昧不是走街串巷沿途叫卖的货郎,卑微地兜售着廉价苍白的感情,低贱地在你我生活里卑微的穿进或者穿出,她确是一次没有终点的异乡旅行,一个刺激神经的小小游戏,当走乏了玩儿累了的时候还会回到起点的位置,却依然会怀念那种疲倦的快乐放纵。

  米兰·昆德拉说,追求的终极是幻灭。生活就是是这样,暧昧便有了存活的理由。在永远的模糊迟钝当中体会着久违的纯真和快乐,不必去想结果如何,不必承担太多,却在那些缺失的罅隙填补出一份长长的感动。

  当太多的年华呼啸而过,所有的过往都碾碎在没心没肺的挥霍颓废之中,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还值得去凝视守望。甚至连暧昧也变得清晰明确起来,在她丰富和精确之后,越行越远。

  曾经的信纸时代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却又让人迷恋。在手机、MSN、E-mail大行其是之后,才猛然发觉这些时髦又实用的东西正在拼命的压缩我们的生存空间,距离和空间短了又短,直至消失。它们仿佛无处不在,隐蔽在世界每一个可能的角落,不给我们任何出逃的机会,即使是我们偶尔想到要逃的时候,它们便会像饿猫一样扑出让我们成为它们炫耀的猎物。因而,我们,无处可逃。在挣脱出逃跟呆滞墨守之间,你我早已沉沦……  
              
  我们何时成了那群不停的挖掘加固地洞的鼹鼠,“我何时才能平息我内心的冲突,这对我而言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原来内心彷徨的冲突早已将同样暧昧的卡夫卡出卖。你我不经意的一瞥,会多出那么多的恐惧,因为不知何时我们这群鼹鼠的周围多出了好多绿幽幽的饿猫的眼。

  突然记起曾经的单车时代,在多少个中午或者傍晚,顾不得吃饭去传达室那张破旧的桌子上找自己的信,用期待或是失望的眼神看周围同样期待或者失望的脸,原来,这些,想来竟然如此美好。信纸时代,情意绵长,一如涓涓细流,悄然中留下无声的滋润。我在想,在经历了太多的百折千回之后,所有的幻灭都已消失在了天际那朵飘乎的云彩后面,可总会留下点什么吧?
              
  不应该总在车站的站台上送别,潇洒挥手之后,只剩下孤独站台的倒影。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里这样写到:我心中已经听到来自远方的呼唤,再不需要回过头去关心身后的种种是非与议论。
 
  我已无暇顾及过去,我要向前走。
 
  其实真的英雄,人们通常忘记了他从何而来,别做托纳托雷的维利他了,西西里岛的阳光很温暖,可是那却终归是一种残酷的美好,还是给暧昧一个出口吧。

责编: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