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阅历过许多有关白色的事物,白雪皑皑的北国,南疆海阔天空的白云,东土时而卷起的白浪,西域朝圣的哈达.这一切洁白象征神圣肃穆的颜色,被画家,被诗人,被西方神学家,反复渲染、讴歌、神化了的白色,被艺术化的高洁,我也曾经有过感动,有过驻足,有过痴迷,有过想象。然而,在我心灵最深处最为柔软心尖上却保留着一片空白。
一直以来,我不知道那空白,是为谁特意留着的,还是事先就被谁强行占领。我只知道那是一片界于有色与无色之间的白,一种近乎透明的月白。
日久天长,在通读宋词的同时,通读起宋瓷。一个是文化艺术的颠峰,一个是生产技术的颠峰,相互映照一个强盛而注重节俭的王朝,一个由于抑制武备力不敌外的懦弱王朝,饱经凌辱,历经战乱的民族虽然涌现出众多的爱国的民族英雄,他们力拔盖世,气吞山河,终没能改写历史。扬家将、岳飞、陆游、辛异疾又能怎么样,落得千古绝唱。

在战场上举白旗,示意投降。我讨厌投降,投降和叛变没有什么两样,一个人如果背叛最初的誓言,那么他还是人吗?诸如,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从小喜欢英雄的故事,对叛徒王连举刻骨铭心的痛恨。虽然,现如今时过境迁,那些曾经激励过几代人的英雄,不知去了何方!对叛徒的刻骨铭心的痛恨似乎也改变了摸样,有好些人对叛徒早已经淡忘,谁能想象,如此,孩童时的我对白色,并没有什么 好感,一见到白色自然联想叛变、投降。一直到以后,慢慢地长大,读了些许常人称为知识的书,才开始不抵触象征纯洁的白色。
月是白色的吗?我不只一次的问自己,千百次的肯定,又千百次的被否定。要见到真正意义上的白色的月亮,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神秘的月亮就象神秘的月白一样神秘,今天见到的和昨天或是明天见到月亮决不会是同一个形状,同一种白色。千差万别的月白,只有千差万别的那一刻定格在你的心地,成为永恒珍藏。前些时,在一家网站读了大量的诗章。我开始喜欢那家网站,很想与之共成亡,不曾想大雨前的月光没有几分清凉。
我割舍不了那分清凉,在那分清凉的近旁我看到久违的月白的光芒,一缕缕的虽然不是光芒四射的抢眼,却象种子在我心地生长,迎合遗存骨子里对宋词以及宋瓷的崇敬,全都仰仗那缕皎洁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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