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说,西藏是圣洁神秘的;有人说,西藏是野性激荡的;有人说,西藏是气韵深厚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同的西藏,而布达拉宫作为西藏的标志与旗牌,被美术家,音乐家,舞蹈家,作家等分别赋予艺术的气质。从此,在西藏,布达拉宫光耀东方。
有一种圣地,叫朝拜。
作为一种传说和历史的西藏。
不同于西方人用充满雄性的攀登表达他们对山粗鲁的征服欲望,中国文明从一开始,就从女性的视角表达了他们对青藏高原的畏惧,想象。
西王母住在昆仑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地方,她似乎餐霞饮露,不食人间烟火,但古代记录者笔下的她,多情而泼辣。后来,大一统的大秦帝国就很骄傲的把他们远方谱系定位于那位为周天子驾车的先祖。
如果说,西王母以神仙的身份介入人间,那么文成公主则以活生生的人羽化成仙。青藏路上,历代骚人墨客都会怜香惜玉,为这为美丽的姑娘伤心感慨,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语言不通的冰雪世界如何生活,青海湖和倒淌河的传说,强化了一个回望长安以泪洗面的皇家女子形象,尽管这一形象怎么也跟今天大昭寺的塑像对不上号,那一椁公主坟,似乎眼泪也成诗。
从荒蛮到开化,中国人始终没有忘情于那一片高原。乾隆皇帝,用金碧辉煌的雍和宫浓缩了他对西藏的想象;雍正皇帝,设立驻藏大丞,同治皇帝,赐给西藏札什伦布寺的御笔匾文,加强了对西藏的管辖。
作为一种时尚的西藏。
1951年,随着藏军的崩溃,西藏几乎文献性的存在走进中国现实政治版图。才旦卓玛的《北京的金山上》把我们心中的西藏意向长期定位于身着鲜艳服装,脸红扑扑的在布达拉宫前长袖善舞,电影《红河谷》深切演绎了那份神圣不可侵犯的信仰与膜拜。那是一个红太阳普照的年代,信息的封闭掩盖了曾经的惊心动魄。
接着,青藏公路上汽车兵的悲壮,让人们注意了唐古拉山口冰雪中的鲜血淋漓;孔繁森的无私奉献,让人们了解了青藏高原上的感动于悲喜;小班禅的健康成长,让人们知道了布达拉的继承与延伸;援藏干部,支教大学生,让人们体会到第一次与西藏的零距离,心与心的接触,让这片土地,这个家园,这份信仰,这份不离不弃,以日记的形式一页一页记载于史册,传承与未来。
作为一个精神家园的西藏。
西藏,一个令全世界都疯狂痴迷的高原圣地,从此,那个一度被称为“出国容易,进藏难”的西藏,就这样,成为了人们的精神天堂。
光听听那些名字,就已经很叫人陶醉了。纳木错,那曲,阿里,雅鲁藏布,林芝,罗布领卡,陌生而新鲜,遥远而亲切,雅江大峡谷的川流不息,好像流淌出的西藏血液,为之后的喷薄蓄满了力量。
作为一种趣味格调的西藏。
西藏之美,惊世骇俗。任何对于西藏生活相对真实的记录,都会为创作者带来巨大的荣誉,这些现代经典的形成,让每一个到西藏去过和想去西藏的人证明了自己的远见和预见。西藏之行,有成为现代中国人不虚此生的标志的可能。
现代大学生,也有了胆识和力量,去拼搏那个遥远的地域,把进藏作为自身成熟的一种准则,让我们看到的不仅是拥有神话与历史的西藏,更是一种传奇,一种光荣与梦想。
新新西藏?
成长中的西藏!
西藏自古以来都是中国的领土,这一点,毋庸置疑,由于地理等方面的原因,一直游离在中国现代化的边缘,饱受虎视眈眈的国际社会的威胁窥视,长期以来,中国地图的西南角总是过于简洁,那片待开发待复兴待崛起的辽阔高原正在不断成长,不断大陆化。
布达拉宫在哪?西藏在哪?
庄严的布达拉宫,灵动的西藏都在你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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